谈到开学,线上教育一定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
网上授课,不仅成了让所有学生“口吐芬芳”的梦魇,也让老师们提前开始焦头烂额。
说“梦魇”并不夸张。
一方面疫情冲击之下,不仅原有的线上教育机构如猿辅导、有道精品课等都开始提供免费的在线直播课和自学课程,多数线下机构也为了规避停课退费选择了线上直播平台授课,再加上学校延期开学期间“停课不停学”,一时间无数课程涌入,学生们被即将迎来的超量补课安排得明明白白。
而对于老师来说,本身就已经焦头烂额的教学,叠加上远程互联网的低管控模式,会直接导致教学效果下滑。加上要重新编写教案、制作PPT,学习直播平台的交互方式,堪称史上最难“再就业”。
而在疫情发展之初,大家还在感慨线上教育的春天来了,但当教育部正式发文集体网上冲浪,原本准备大干一场的各种网课平台却有些偃旗息鼓。我们能从中看出怎样的门道,线上教育的未来又是不是伪命题呢?
薛定谔的线上教育
一边,鼠年春节A股开市至今,在线教育股接连出现涨停。
而另一边,“没有意义”“没有效果”,是师生对于教学搬上网络最大的槽点。还有不少网友冲进App Store,给相关平台打出了“五星好评”——每天一星、分期付款的那种。
线上教育平台瑟瑟发抖:球球大家别说了,再说我们的底裤就要被扒掉了。
一直以来,互联网工具提质增效、5G落地的质量飞跃、知识下沉的教育普惠、付费课程的市场规模,一系列综合因素成就了在线教育的庞大市场。
根据艾瑞咨询《2019Q3中国在线教育行业数据发布报告》,2019年中国在线教育市场规模预计达3133.6亿元,同比增长24.5%,预计未来3年市场规模增速保持在18-21%之间。
但与此同时,新东方、好未来等线下培训业务照样没有“被颠覆”。
其中的核心原因,即线上教育的力所不能及之处,也因此次疫情带来的增长而被掀开:
1.“画饼”的C端
所谓线上教育的“春天”,其到来首先要建立在刚需和市场规模之上。为了防控疫情大家被封闭在家固然是催化剂之一,但在更长期的时间内,升学、考试、作业、就业等才是线上教育的“真·刚需”。换句话说,线上教育首先要与结果挂钩。
但纵观一些K12平台或类似MOOC模式的成人教育网站,无论电商模式、O2O模式,最终都只有两个交付方式:
要么单向传播,通过录制等方式来进行授课,这种互动性较弱,跟踪量化很难,不仅考验着学生的自制力,也难以明确其在当前教育体系中的实际效果。结果就是家长和职业者不愿意买单,从而让平台的内容停留在简单、娱乐化的层面。
要么是重度交互,让老师参与到监督和管理中来,这样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学习效果,但不是需要支付较高的、不亚于线下的课程费用,就是让老师的工作强度加重,要不断互动来集中学生的注意力,甚至还要免费帮“拉新”,这也是这次学校老师与学生纷纷给App打出“差评”的原因。
2.虚幻的B端
有人会说,既然C端只是一个讲给资本“画饼充饥”的流量故事,那么直接与B端进行勾兑呢?
to B的生意也有两种模式,一种是直接与拥有采购决定权的区域教育主管部门合作,打造有针对性、高质量的课程体系。但需要注意的是,教育产品是非标品,即幼儿教育、K12、成人教育等的体系都各不相同,而当前国内对网络学习的接受度还远没有达到支撑那么多线上教育平台的程度,并且也对平台的课程开发定制能力提出了一定的挑战,自然也就不足以支撑面向B端需求的优质内容产品研发。
另一种则是平台作为技术服务商,只提供线上授课渠道及支撑技术,类似于此次频繁出现在师生当中的“钉钉”。
实际上,《教育法》中已经增加了“推进教育信息化,加快教育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利用信息技术促进优质教育资源普及共享,提高教育教学水平和教育管理水平”的诉求,那么政府教育机构能否成为在线教育平台的新机会?
这里就需要先解答一个疑惑,如果线上教育平台“工具SaaS化”,那么“去教育”之后它如何与BAT这样强大的技术工具支撑,毕竟线上教学对网络的要求还是很高的;而如果平台坚持“教育理想”,甘当人梯,又如何奠定自己的核心技术竞争力,本就成本高企的商业模式能否保证盈利?至少目前我们能看到,猿题库已经将自己的to B业务卖给了今日头条。
3.虚无的“普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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